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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树人洗澡换衣完,换上最富丽的苏绣缓袍,熏上清雅的黄熟沉香,全部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完整不似比来几个月,逐日沉醉在倥偬军务、宵衣旰食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换上的这身苏绣,仍是董小宛亲手绣的,此次一路送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比来半年多,传闻董小宛在姑苏,光顾着把沈家的织机生意打理得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固然里面抛头出面的事儿她管照不到,但其余客户反应机械机能有点小缺点,她也能帮着想方法改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协作发现机械的方以智,现在已外放做处所官了,后续的手艺撑持和改进,可不得期望董小宛一小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半年多里,沈家又靠这笔生意赚了二三十万两银子,几近把沈树人此次在黄州裁军的设备钱全挣出来了。还把苏松一带权势最大的织坊老板们,都节制到了本身营垒内。

        空闲之余,董小宛也亲手绣了一些锦缎,裁剪缝制,做了三套袍服。一套给令郎,一套给圆圆姐,算是谢陈圆圆的先容陷害之恩,一套留给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树人神清气爽整理好,已是午后了,间隔早晨弄月饮酒另有些时辰,他就随意踱到陈圆圆和董小宛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妹子梳洗慢些,他出去的时辰,看到二女头发都还湿淋淋的,在相互帮着梳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圆圆一身淡荷粉色的轻衣罗裳,脸上也淡淡匀了些粉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董小宛则是月红色的,也便是介于纯白和天青色之间,很清亮。素面朝天,一副净水芙蓉之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为怙恃守孝前后四年多,已穿惯了纯白。哪怕现在出了服,也习气不了盛饰艳抹,只是在凶服的色彩根本上,稍微带点水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见到沈树人,董小宛还能心情淡定,只是谦退地敛衽施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已人事的陈圆圆,却似望穿秋水,眼神里都要滴出水来,如粉色的穿花胡蝶,轻巧地飘过来,一把靠在沈树人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令郎好狠心,说好了只是去山海关运一趟粮,再顺道到都城赶考,最多两三个月就回,这一等便是半年多!差点觉得令郎不要奴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树人抚摩着陈圆圆湿淋淋的头发,随手从董小宛手中拿过梳子,帮她一边梳一边慰藉: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我疯了么,这么千娇百媚的才子,怎会不要。只是朝廷任务在身,国是为重,身不禁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州东有蔺养成,北有刘希尧,两家流贼夹击之地,我还没站稳脚根,也是怕带了你来,陷于险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圆圆被这怜香惜玉之言说得心中一暖,赶紧附耳软语:“奴家不怕,令郎都没授室留后呢,都敢亲涉险地,奴家的人命还能比令郎值钱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奴家相对不会拖令郎后腿的,真如果哪天流贼来了守不住,咱就一路逃。如果成了令郎的累坠,奴家就学虞姬,不会受辱的。也不用令郎学刘邦那老没良知的亲身脱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说这类不吉祥的话!既然来都来了,就好好住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树人脸色一板,摆出夫为妻纲的严肃,而后又转向董小宛,也不藏着掖着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白,你既跟圆圆一路来,想必也想大白了。我虽临时给不了你们名分,却必定会怜香惜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董小宛未经人事,神采羞赧,临时不知若何应答,只是冷静不语,靠在他另外一边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四月份在姑苏、传闻沈树人高中,还得悉他很有风骨,勇于对天子犯言切谏,董小宛心中就被崇敬和瞻仰布满了,与本来那点戴德和情素交叉在一路,也算是瓜熟蒂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话旧了一番忖量之情,董小宛先被礼送回屋安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沈树人趁着另有点时辰,憋了好几个月其实有些沉闷,就放松把陈圆圆拉回房中当场处死了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元宵过完分别,中秋再会,整整七个月,能够感受到陈圆圆身形活动都大不一样了。本来只懂笑容迎人,现在却是柔情似水,这都是沈郎调教的功绩。

        情到浓处,她不由得戏谑谐谑:

        “沈郎,如果真嫌奴家碍事,倒也不是没方法送走。夫人和姨娘们说了,咱们姐妹傍边谁如果怀上令郎的种,都能接回姑苏安胎,也给她们多留个念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树人听了,马上也有些愤怒,真是头发长见地短!总是想这些不吉祥的工作!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他也没别的渠道宣泄,只好把陈圆圆拷问得丢盔卸甲:“那你究竟想留上去陪我,仍是回姑苏安胎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树人休养生息半年,很是生龙活虎。天黑赴宴时候,他仍是一副器宇轩昂挺立高峻陡峭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却是陈圆圆腿软得不行,还要董小宛扶着能力走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幸亏中秋夜宴本就都能带女眷,其余主人也是倚红偎翠,并不显得高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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